经放下。
“使君?”
“无事。”桓容摇摇头,登上车辕,合上车门,将疑问埋入心底。
军帐中,桓温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冒出额头,瞬间染湿鬓发。
他之所以着急返回姑孰,甚至连朝会都不露面,全因病情愈加恶化,医者束手无策。如果继续留在建康,被他人看出端倪,数年的努力恐将功亏一篑,更将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明公!”郗超抢上前两步,伸手扶住桓温,满面忧色。
“无碍,莫要声张。”
桓大司马勉强撑住双臂,沉声道:“派回姑孰的人已经动身?”
“前日已走。”
“好。”桓温咬牙,用力扣紧掌心,强撑着没有晕倒,“再派人,务必要护住我子安全!”
“诺!”
“待我回到姑孰,再请良医……”桓温脸色青白,声音沙哑,“那个道人务必看好。比丘尼,杀了吧。”
“诺!”
桓容存着满心疑惑回到青溪里,不待休息,匆匆去见南康公主。
“阿母,阿父的身体出了状况。”
“我知。”南康公主气定神闲,将一碟糕点推到桓容面前,道,“他着急回姑孰,又在城中秘密寻找良医,药不知服了多少。可惜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