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病因,终归没法治愈,反而日渐加重,如今只能靠丹药撑着。”
说到这里,南康公主轻笑,指着糕点道:“尝尝看,厨下新做的,用糖熬了桂花。”
桓容夹起一块,送到嘴边咬了一口,香甜的滋味溢满口腔。
饮下一口温水,口中仍有余香。
“可是奇怪,你父病重,他人都被蒙在鼓里,为何我能知晓?”南康公主放下竹筷,取过布巾净手。
“情阿母解惑。”
“全仗你送来的美酒。”南康公主笑道。
“阿母,儿不明白。”酒?这从何说起?
“你父帐下有参军好酒,前岁曾携书信过府。”点到即止,多余的话不用再说。
“阿母,此人可信?”桓容下意识皱眉。
“信与不信又有何妨?”南康公主笑道。
不重要吗?
桓容眨眨眼。
“不过是举手之劳,又非促其立刻改换门庭,聪明人都知该如何选择。”
桓大司马年将耳顺,桓容尚未及冠。
孟参军在桓温帐下不得志,为子孙后代考量,也会结个善缘。
“儿受教。”
南康公主点点头,继续道:“瓜儿,用人之道不在信与不信,而在可不可用。用人当疑,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