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那里,闲下来顿觉腰酸背痛。
禧太嫔养的两只猫“咪呜咪呜”到她膝盖边绕着,好像在等她撸。
李夕月敷衍地摸了两下猫脊背,对猫儿说:“我可累死了,今日伺候不动你们了。乖乖自己玩儿去。”
里头在喊:“太嫔问,是不是夕月回来了?”
李夕月忙“是”了一声,赶紧起身上正屋里照应。
屋子不大,门口帘子外就听见禧太嫔和缓的声音:“你们想见见这些新的嫔妃主子,也多得是机会,太后爱热闹,水榭里听曲子,这些新人哪个不要立规矩伺候?你们远远地看就是了。不过,真没什么值得羡慕的。”
她轻叹着停了口。
一个话缝儿,李夕月忙在帘子外回禀:“太嫔,奴才夕月回来了。”
禧太嫔在里头说:“哎,就等你呢!昨儿你给我捶肩捶得特别舒服。”
李夕月虽然疲累,但伺候太嫔义不容辞,于是打帘子进去,俏伶伶蹲了个深安,而后到坐在藤屉子春凳上的禧太嫔捶肩膀。
禧太嫔便也继续说她的话:“真的,你们年纪轻,不懂。这个不得见人的去处哟……”她摇着头,仍是在笑,只是那双细细弯弯的眉也微微蹙着:“十七八岁进来时还好,到三十岁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