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从实招来。”
那下属心里其实一点都不屑何愈这种杂牌军,虽说都是乱臣贼子,但马二郎这种至少是出生命门,他们算什么东西,连官位都没有,管主子叫大哥,连点规矩都没有。但好汉不吃眼前亏,那下属一把抱住何愈的腿,哭道:“大哥,大哥您有什么话要问的,我统统告诉你,我统统告诉你。”
何愈低眸,问道:“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找到你给马二郎的纸片的?”
“京都北陵,京都北陵的乱石岗上,有人烧纸钱,然后我发现他是拿兵书里的纸在烧,于是捡了回来。我就知道这么多了,我什么都告诉您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不死了?我是不是可以不死了?”说着又将头低了下去,闭眼吻着脚边的泥土。
白梁道:“不死?你这种一点骨气都没有的人,今天肯告诉我们,明天就能把消息告诉别人,要你这种人有什么用?”说罢就要将人往那口大坑里推。
那人大喊道:“且慢且慢,我还有话没说完,我还有话没说完。”
白梁看向何愈,何愈微微点头,于是白梁松开手,踹了那人一脚,说:“有话快说!”
那人便道:“其实我给马二郎的只是我捡来的一片罢了,剩下的我都藏起来了,我想着一次给一片,能领更多赏,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