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你的。”
“叫你去你就去。”何愈道。
白梁长叹一声,认命地说,“行行行,我去还不行么?都是我的小祖宗。”然后软绵绵地扬了扬手里的马鞭,缓步追早已绝尘而去的大小姐。
把白梁打发走后,何愈牵起缰绳,他看着前方,然后对有愧说道:“她是赤赫城城主的小女儿,任性管了,你多担待。”他的手臂再次靠上了她的腰,但这一次,不知怎么的,她心里酸溜溜的,像是吃了一粒没输的樱桃,酸得她牙疼,“任性也不是跟谁都任性,也只有在真正在意的人面前才会这样。”
何愈挑眉,低眸认真地打量了有愧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抑制不住的笑意,“此话怎讲?”
有愧瞧见那抹笑意,顿时有股把舌头咬掉的冲动,听听这话说的,八罐子醋也没这么酸。她的手指勾了勾垂在肩上的发丝,“这,这么明白的话,有什么不懂的。”何愈将手臂一收,将人环得更紧了,然后牵住缰绳,道:“可我就想听你解释解释,现在你这么任性,是为什么呢?”“你……”有愧咬着唇,“你别乱说,我哪有任性?我从不任性的。”
何愈细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我知道,”他牵着缰绳,马儿缓步向前走去,细微的点拨让两个人的身体轻轻撞在一起。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