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可她不一直都这样?但怎么从前没跟她发过火,现在却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女人跟她凶。她心里委屈极了,双唇飞快地蠕动了几下,然后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你,你,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颖小姐,不要叫我颖小姐,你怎么总不听?你们都欺负我,欺负死我了,我不玩了,不玩了!”她一边哭一边拽进手里的缰绳,将马匹掉了个头,然后用脚后跟烦躁地踹了一脚马肚子,呜呜地骑马走了。
“诶,”何愈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个半大的孩子,理亏了,说不过人了,就开始用耍泼耍赖大使哭功,真叫人没辙。“你去看看她,”何愈回头,对两手枕在脑后,乐呵呵看戏的白梁说道。
“我?”白梁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尖,不可置信地说:“我去看看她?凭什么啊?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谁爱去谁去,反正我是不去的。”说完又将手枕到脑袋后面,昂起鼻孔,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演绎得淋漓尽致。
“怎么,不认我这个大哥了?”何愈道。
“不是,”白梁软了几分,他挠了挠头,说:“我去了又有什么用?她又不是生我的气,我去也只能给她当出气包。这种事儿,解铃还需系铃人,非得大哥您亲自出马才行,她的性子您还不知道吗?谁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