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棠忙解释道:“回郭大人:学里辰时初开课、申时正散学,已请教过前辈的,癸让堂先教国子学、习五经,重在领悟参透,在京学子散学回家温书。晚生定会妥善安排,兼顾差事与学业。”
既要读万卷书,也需行万里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容佑棠决不愿放过任何历练的机会!
郭远微颔首,默许对方谦称“晚生”。他也出自国子监,少时广有饱学才名,为人正直严谨,若非家族希冀,他本意进翰林院或执教国子监的。
“哈哈哈~”郭达戏谑道:“那明儿起,跟着去北郊吃灰的又多一个人。容哥儿,有难同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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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申时二刻
“驾!”容佑棠策马出城,匆匆往北郊去。他散学后顺路去庆王府,放下书箱,并拿牌子支取白银一千两,却分文未携带,尽数存在府里专项钱柜中。
“驾——”
这两年北郊要建兵营、大兴土木;西郊要迁坟,平地盖房,并选址建佛寺、宝塔。承天帝筹谋已久,大刀阔斧,把皇三子派出去当前锋,强硬改变整个京城的格局。
郊外路上满是马匹、马车、牛车、骡车、独轮车,人来人往,个个满载家当,全家出动,普遍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