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提醒:“你用手试试?弄出来就好了。”
容佑棠抬头,眸光水亮,茫然朦胧,一声不吭。
“难道你自己没弄过?”齐志阳嘴角抽动,紧接着火速解释:“抱歉!我以为你年纪小,又刻苦读书考了状元,家里不给分心。”这也正常,读书应考的人家对儿子管束尤其严格。
岂料
被药性折磨得神志不清的人竟诚实点头!
“你——”齐志阳瞠目结舌,饶是他成熟世故,此时也无言以对。
毫无征兆的,容佑棠突然谈起正事:“姓游的太心虚了,我怀疑他会阻拦咱们明早去关州。”
齐志阳哭笑不得,用力抹一把脸,赞同道:“多半会。那厮手段下作,估计还阴毒,十九个涉事商贩死得不明不白。他蒙谁呢?老子战场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命说脆弱也脆弱、说硬也硬——他们要真是重伤,当天就很难熬得住,怎么押回巡抚衙门就全死了?”
“正是!”容佑棠异常愤慨,失控地慷慨激昂道:“我怀疑他们死于非命!”
“好好,你冷静些,别激动。”齐志阳忍笑,搓着手掌来回踱步。
容佑棠垂首沉思许久,凝重道:“陆路土匪、延河水寇,不过没关系,咱们人多,亮亮刀剑估计就能安全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