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只会引发朝臣反感,危及社稷。”
庆王搀扶父亲起身,强硬冷静道:“您公正无私,勤勉为国,严惩一连串贪官污吏,连二哥也没宽恕,谁要是敢不依不饶、借题发挥谋私利,儿臣第一个不放过他!”
“有话好好说,斯文和软些,别总这么粗蛮,你究竟知不知道外人对你的评价?”承天帝烦恼问,觉得自己因为儿女操碎了心。
“儿臣不知。”庆王坦荡荡,浑不在意。
“唉,你啊。”承天帝摇摇头,暂且放过,眼下他得解决更重要的事。
皇帝秘密摆驾祈先殿,决意亲眼目睹、亲自求证,庆王与大内总管一道,鞍前马后地安排护卫随从,足足忙碌个把时辰,穿戴整齐的承天帝心神不宁,在厅里往返踱步,忧虑重重,突然问:“雍儿,那事还有谁知道?”
庆王停顿瞬息,垂首答:“仅是儿臣个人的猜测。”
“是吗?”承天帝缓缓靠近,威严逼问:“那姓容的小子呢?你们一同查案,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