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言道:“您是父皇,儿臣不敢有所隐瞒,只盼您节哀顺变,龙体康健。”
“墨阁?”
“是。”
承天帝轻声问:“可是在祈先殿对面?”
“是。”
沉默半晌
“来人!”承天帝忽然扬声呼喊。
庆王不解其意,忙问:“您有何吩咐?可是想喝水?”
承天帝疲惫地摇摇头。
李德英碎步快速进入,落脚无声,恭谨问:“陛下有何吩咐?”
“你挑些口风紧的,即刻安排秘密摆驾祈先殿,不得泄露丝毫行踪。朕要静思一夜,缅怀叩敬列祖列宗。”承天帝面无表情地下旨。
“是。”李德英垂首领命,火速下去忙碌。自古伴君如伴虎,他伴驾半生,一眼便判断皇帝此刻怒极,濒临雷霆爆发,吓得不敢多说半个字。
“父皇,您这是?”这回轮到庆王震惊失神。
承天帝一声哀叹,果断掀了薄被,准备下榻,面容冷硬,叹道:“雍儿,朕认为你的猜测毫无道理,却不得不重视,毕竟事关皇室和睦。但,朕必须见到真凭实据、必须无可质疑。否则,你今后不准再胡说八道!”
皇帝年事已高,加之遭受丧女打击,下榻动作迟缓,费劲地弯腰屈腿,脸颊悄然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