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说杏姑预备关了天香楼,准备转行了?”
杏姑睃了霍青棠一眼,道:“二位慢慢聊,杏姑先告退了。”
杏姑关了门出去,青棠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关叶锦还是笑,“杏姑本就厉害,想不到霍姑娘更加厉害,说起话来,句句教杏姑吃亏。”
青棠低头,“关公子过奖,有关公子在,杏姑能吃甚么亏。”
“哦,此话怎讲?”
关叶锦浅浅一笑,嘴角那么一勾,生出三分倾城色来。霍青棠放下杯子,道:“天香楼本就是关家的产业,杏姑父女明面上能做这天香楼的主,说到底,能做主的还是关家。既然是关家,那关公子总是会照看他们一二的。”
关叶锦低头沏茶,他的手很漂亮,白净修长,男人说话很缓慢,吐字又格外清楚,“霍姑娘能代张家出来谈生意,说明姑娘也不简单,能哄的张家俯首帖耳。如果在下没记错的话,霍姑娘年前似乎与张家的舅爷都还有些龃龉,这才多久,霍姑娘就与张家重修旧好了?”
青棠抬起头,眼睛直勾勾盯着关叶锦,“承蒙关公子厚爱,听闻关公子有意与扬州城的张家结亲,可惜张家又没有适龄的姑娘,最后青棠家里的舅舅犯了糊涂,竟然将小女子的八字送了过来,虽然最后未成事,但还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