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地補了兩腳,華芬姊就以為阿狗兄被打跑,用差點讓我骨折的力氣抱緊我抽泣道:
「立糾用欸……阿季午立丟稿啊!」(你很勇耶……阿姊有你就夠啦!)
好不容易進了套房,又是一陣很符合失戀心情的凌亂。
在我盯著亂糟糟的房間、想著她這樣的女人光喝啤酒也會醉嗎的時候,華芬姊踢開沿路擋腳的東西,坐到床邊,點起桌上的茶色小燈,用相當嫵媚的眼神看向我。我隱約有種反而是自己被釣的預感,這不壞的感覺與趁虛而入的快感拉鋸著,使我苦惱該扮演何種角色。
那雙不像是喝醉的眼睛很有意思地眨了下,華芬姊稍微彎著頭,輕聲說道:
「我喝醉了啦……你不過來嗎?」
她講起國語,比總是在情緒上的台語秀氣得多。
關了大燈、坐在華芬姊身邊,除了體型差異帶來的新鮮感,就屬她那股好聞的體臭最特別。濃郁,渾厚,吸入鼻腔卻又像個小女人柔和地軟化,與那身魁梧的軀體形成強烈對比。她的汗味是我聞過最好聞的一種。等我反應過來,華芬姊已經很配合地揚起粗壯的左臂,讓不知不覺聞入迷的我吸嗅她的腋臭。
「吼……」
隔著一件衣服,華芬姊被我用力聞她腋窩時,似乎很享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