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出了小小聲的淫鳴。她的嗓音粗且低,聽得出來是女人的聲音,但充滿了野性,像頭野獸。我摸向她隆起的肱二頭肌,感受著大塊肌肉帶來的紮實觸感與體溫,聞得更猛烈了。
「吼喔……!」
華芬姊在流汗,新鮮的汗水從貼在腋窩處的布料透出來,攪糊了本來很好聞的腋臭。我伸舌舔舐這片濕熱汗痕,看著華芬姊那不曉得是在忍耐、還是因為舒服而顫起眉尖的臉龐,勃起了。
個頭這麼大卻又如此敏感嗎?還是忍了很久呢?
在我像個受到篝火吸引的蛾般注視著華芬姊臉部陰影時,她小聲地問道:
「你要不要……跟阿姊做……」
她的聲音與在店裡豪邁地大吃大喝、在路上發點小酒瘋時截然不同,充滿一股看男人臉色行事的小女人卑微感。如此惹人憐愛,如此令人生厭。即使我未曾見過那位阿狗兄,彷彿都能從華芬姊怯懦的眼神中看見那隻使我作嘔的影子。
厭惡之餘,我點了點頭。
大概是喝了點酒的關係,我沒能掌控好分際。既不捨華芬姊對過去的性經驗依樣畫葫蘆,又想藉由窺伺兩人的流程來滿足自己。這般自私的我,最終像個大爺般脫光躺在雙人床上,期待著華芬姊從茶色與黑暗交界處爬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