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四个了,自己也忍不住侧开了脸。
秋风和暖,一旁的厕所后墙青皮脱落,树影婆娑,杨炯心里痒痒得不行,恨不得上去咬两口才舒坦,又想立刻拉着人走开好好腻歪半天。
可是不行,上午还有他的戏,为了尽量少调整灯光和布景,他的还是在最后面。
杨炯轻轻叹了口气,远远瞧了下片场,又扭回头问傅惟演:“你不是说下午来吗?怎么这么早就到了?”
傅惟演气哼哼地不说话。
杨炯说:“你该不会昨晚坐的飞机吧?怪不得我给你留言你都没回我,能睡好吗?困不困,早饭吃了吗?”
傅惟演顿时憋屈,道:“没睡,困死了,没吃。”
杨炯也看出他一脸疲惫了,心疼得不行。傅惟演又道:“你们这破地方这么偏,哪有吃早饭的地方啊,我昨晚上也没吃,现在都饿成相片了。”
杨炯忙道:“你东西放哪儿了,宾馆里应该有吃的,你先凑合点。下午我提前请好假了,回头买了东西给你做。”
傅惟演问他:“你怎么做啊,在哪儿做?”
杨炯道:“我跟宾馆借一下厨房,他们规格本来就不高,来的人也少,估计老板能好说话。”
傅惟演想了想,自己住的那地方虽然名字叫酒店,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