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也就一普通小宾馆。
他狐疑道:“真行?”
杨炯笑着摸摸他的脸:“大不了单独给人点钱,多给点。”又说:“咱家的钱儿都给你花,不干别的也得给把你喂饱了。”
他一会儿还要准备下一场戏,不敢在这边呆太久,又拉着傅惟演匆匆说了两句话就得分开。临走的时候杨炯想起来,疑惑道:“导演不让家属进片场,你怎么进来的?”
傅惟演很得意:“被请进来的。”
杨炯也猜他是不是被副导当成群演了,今天有十几个串场人员,都是从附近临时找的,他点了点头,怕傅惟演把串场想的太简单,嘱咐道:“要不一会儿你跟他说一声,就说有事要先回去了。群演在片场没啥待遇,我们这个副导脾气差,特别爱吆喝人。”
傅惟演自己就是个主子,怎么可能受得了气,再说除了副导外,更多时候服化道的人对群演也很不耐烦。
杨炯自己被人骂来喊去习惯了,却格外见不得傅惟演被人说,他回到片场后又不放心,找到之前帮自己拿着手机的摄影助理,拿回来手机给傅惟演发短信。
傅惟演却压根就没化妆的机会,副导演忙完一圈找到他们这伙,准备跟他们讲一会儿的走位和注意事项,抬头一看后面的帅哥比别人高出一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