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这时,身边忽然有人感叹:“花落不因蜂蝶去,风起何关燕雀来?阿弥陀佛。”
    她扭头一看,是个小和尚,左手合十,右手拿着卷经书,瞧着温文和善。她虽没听懂小和尚念的是什么,却也知道他是在责怪自己不该杀生,便反驳道:“是它来招惹我,你倒来怪我?”
    “道是怨莺啼春乱,只因心事难与言。阿弥陀佛。”
    宁孔雀听了,心忽而一颤。许多夜晚,终于绣完当天的活计,又将家中里外都安排停当后,她才能回到卧房,坐在绣墩上歇口气。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始终那般疲惫,像只用旧的绣枕一般,里头空洞洞,填满了委屈。这委屈跟姐姐都没法说,日日堆积,化成百样焦躁,随处发作。她自己其实不愿这样。
    她不敢再轻忽这小和尚,忙敛容恭问:“请问小师傅法号?”
    “小僧弈心,多舌唐突,还请女施主宽恕——”弈心望着她,眼神中隐隐有些关切,“这部《心经》请女施主收下,若有烦恼,默诵一遍,有宁神静心之益。”
    “可我识不得几个字。”
    “不识字更好。佛法不在文字言语中,只在一心清明间。”
    她没再推辞,道过谢,双手小心接了过来。回去后,她掀开那经书,见大半字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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