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一张大案板摆在窗边,上面摆着砧板、菜刀、几摞碗碟。右墙边则并排摆着米缸和两个大竹筐,一个筐里几只尚未煺毛的鸡鸭和几只生猪头,另一个里装了些青菜葱韭萝卜。墙角则是水缸,缸沿上果然有两滴血痕。张用又照向菜筐,菜筐沿儿上也有几点血迹。
他回头一瞧,其他几人全都跟了进来,他从那菜筐里取出一根青头萝卜,回头问:“解八八嘴里含的那根萝卜呢?和这个一样吗?”
“一样!”阿蔡叫起来,“怪道今早我来看时,菜筐里菜叶子上有几点血迹!我还骂我丈夫张着血手到处乱摸,赶紧把那几片菜叶子摘下来丢了!”
“解八八嘴里插的那只萝卜我收在柜子里了……”单十六忙转身出去,很快又回转来。手里拿着个旧布卷儿,他打开布卷儿,里头是个青头萝卜。
张用将手里的萝卜并过去一比,果然一样,根须上都沾着些红泥。
单十六忙说:“这是去年的冬萝卜,一直藏在地窖里,就剩最后几个,前天才取出来,里头都絮糠了,不中吃,只能拿来炖汤,取些味道。”
“那凶犯钻进这厨房,咱们都没听见!”阿蔡怪嚷起来。
“昨晚月光钻进我房里,我也没听见,哈哈——”张用笑着走了出去,来到店门外,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