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胡小喜拼力想忍住,但这笑一旦喷开,哪里收得住?笑得弯下了腰。那老者惊望了半晌,砰地关上了院门。胡小喜再无顾忌,索性靠着那门,坐倒在地上,尽兴笑了一场。
终于歇止后,他才沮丧起来,迟早有一天,这前程要被自己笑掉。不过他随即又想起张用所言:“笑就笑,哭就哭。天生一个自在人,何苦自缚百千绳?”也是,虽说自己这笑癖是个病症,但比起其他病症,算是大福分了。总比范大牙强许多,龇着那对大板牙,整日心事重重,嘴不敢大张、话不敢多讲。我哪怕因这病症笑死了,也是一场快活。
想明白后,他心里顿时通畅,爬起来拍掉屁股上的土,整了整衣帽,又去敲那门。开门的仍是那老者,满脸惊怒:“你、你做什么?”
“我是开封府左军巡使手底下的,左军巡使大人命我来查问一些事情。”
“啥事?”老者有些慌怕起来。
“你知不知道银器章家在哪里?”
“就在对门不是?”
“他家的人都不见了?”
“嗯,清明那天不见的。”
“这两天再没人回来过?”
“他家那个使女阿翠回来了。”
“哦?啥时间?”
“将才。”
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