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像是熟睡中被烧死,但夜间天凉,这舱板上却没有铺盖被褥。而且,睡得再沉,火烧起来,应该也会被烟呛醒,五个人尽都睡死未醒,有些不合情理。另外,舱室中间还有这几根烧残的木条、一只陶灯盏和五只小碗。应该是摆了一张桌子,老小五人分别坐在两边。没有碟子和箸儿,碗里应该不是饭,而是茶或汤。小人估计,那茶汤被人下了药,这五人在火起之前便已昏倒……”
胡小喜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了。
他站在银器章家院门口,向那个使女阿翠问完话,原本要转身离开,但一眼瞧见阿翠眼中有些发怯,自然是不敢一个人待在这座大空宅里,甚而有些不愿他离开的意思。瞧着那双水闪闪的大眼睛,他心头一颤。这等心思自知事以后,也曾动过许多回,却从来只敢偷偷流涎、白白馋羡。而这时,他和阿翠相隔只有一尺多,阿翠身上的脂粉香气如同轻声细语,在向他低约浅唤一般,让他甚而生出一丝邪念。这邪念之前也曾有过,但都被他随即摁灭。此刻,天已昏暗,街巷无人,大宅空寂,他的胆子大了许多,何况自己是官府公人,阿翠是嫌犯干连人,更让他有了底气。
于是,他清了清嗓,拿出公干腔调:“我得进去查一查。”
阿翠听了,顿时有些慌怯,拿大眼睛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