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牛慕又来到虹桥一带。
前晚那个大板牙陌生男子找见他,说瞧见一伙人骗劫了他姨姐宁妆花。更奇的是,大板牙男子虽然一路盯看,轿子里的宁妆花和棺木中的尸首竟凭空不见。牛慕起初不肯信,但见那大板牙男子满眼焦忧,说自己姓范,女儿也被那伙人劫走,想和牛慕合力追查那伙人下落。牛慕正愁找不见任何踪迹,有人相商,自然极好。可是,两人商讨了许久,都猜不透宁妆花和她丈夫的尸首怎么会凭空不见。夜深后,只得各自回去,约好今天上午在虹桥碰头,再一路仔细查寻一道。
牛慕回到家中,心里还盼着妻子宁孔雀已经回来,可一进家门,他娘便赶出来问宁孔雀的下落。他心里一阵怅闷,只得随口说宁孔雀回父亲那里暂住两天。他娘仍不住数落他,他实在受不得,逃回自己卧房关上了门。看着那空房空床,他心里越发空落,不由得又自怨自责、自伤自悔起来,可事已至此,已无力回天,只能怅闷闷脱衣睡觉。一晚乱梦纷纷,天不亮就醒来了。
他怕娘又叨嘈,穿上衣服,悄悄出了门,在外头店铺里讨了洗面汤,草草洗漱过,胡乱吃了些东西,便赶到了虹桥。
那个姓范的男子还未到,他便站在虹桥上向北岸张望寻思。那姓范的说,宁妆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