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住两人,指着那油布,比比画画说了一阵。那两个壮汉里外瞧着那油布,似乎是在争辩正反面。争执了一阵子,才将油布罩在棺材上。这恐怕正是障眼的法子,挡住视线,有意拖延。另外几个帮手都站在车子那一侧,被油布挡着,便能趁机将棺材里头的尸首搬走。至于令姨姐,我倒是瞧见她上了那轿子。不过,正如你所言,朝里那一侧轿板若做过手脚,便能打开,胁迫令姨姐从那边下去,而后掳进那间食店。那伙人则抬着空轿、拉着空棺,假意进城……若真是如此,那甘家面店的人便是他们同伙,至少是买通了的。走!我们这就去问问!”
    两人快步下了虹桥,来到甘家食店前。店里尚无客人,只有那个看店的妇人熊七娘坐在门边,垂着眼呆望地下,愁愁闷闷的。牛慕向她先后打问过两回,瞧着不过一个寻常妇人,这时望过去心里不禁有些畏惧。
    那个老范却快步走过去,径直问道:“清明那天,那个妇人和那具尸首去哪里了?”
    熊七娘惊抬起头,怔在那里。
    “快说!”老范又问了一遍,随即板起脸,“你串通那一伙人,劫走良家妇人,若不照实说,这就扯你去见官!”
    熊七娘眼露慌意,怯怯站起身:“是那伙人做的,不干我的事,他们说,我若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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