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出去,便天天来砸我的店,让我做不成买卖。”
    “你得了他们的钱?”
    “……他们拿了块五两的银子,强塞进我手里,我原不要,他们逼我收下。”
    “他们把人带哪里去了?”
    “从我这店里穿到后门,后面巷子里有辆厢车等在那里,他们用刀逼着那妇人强推上了那车……”
    “那具尸首呢?”
    “也从棺材中搬了下来,抬到后面,放进了那车,车夫紧忙就驾车走了。我怕死人,没敢细瞧,只瞅见那尸首身上穿着件紫锦衫……”
    黄瓢子走后,阿菊始终有些心神不宁。
    她去常日那几家富户收了些衣物回来,又挑了两挑水。倒了一箩豆子,让一对儿女拣里头的沙子和草棍。她则蹲在砧板边,抓着捣衣棒捶洗起来。这家单靠黄瓢子,生计始终有些窘涩,她便常制些豉酱、辣瓜儿拿去卖,又替人浆洗缝补衣裳,略贴补一些。
    她原本就胆小,自母亲离世、父亲遇事后,更加没了依仗。她先已定了亲,正待出嫁。夫家见他父亲触怒龙颜,遇了这等天祸,赶忙退了亲。
    债主又霸住她家房宅,将她姐弟两个撵出了家门。她带着幼弟,站在街头,除了哭,全然不知该如何活下去。直觉得这人世真是黑茫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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