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忙凑近半步,“我听着,咱们彩画行似乎遇到些事,仇大伯听说没有?”
    “啥事?”仇蝇子目光一寒。
    “只听说是彩画五装那几大家……”
    “究竟啥事?你听谁说的?”仇蝇子神色越发有些惕意。
    “嗯……只是偶然间听人说起,也没太听真……”
    “好端端能有啥事?人穷闲心多!”
    仇蝇子砰地关上了门,黄瓢子被震得一哆嗦。
    胡小喜赶到云骑桥,还了驴子,小心来到程门板家的簟席铺门前。
    程门板让他查问泥炉匠江四的死因,他却无意间得遇银器章家的使女阿翠。他常听人说艳遇,却从没福气遭遇过。昨天傍晚不小心闪了腿,竟得阿翠悉心照料。今天上午,他又跑到银器章家,阿翠仍一个人在那大宅院里,见了他,有些欢喜,却又有些怕羞。那对大眼睛水闪闪地瞅着他,又娇又灵,更有些可人的怜,让他心里一阵阵酥痒。
    两人关了院门,坐在厅前的石阶上说话,无非说些吃食、衣裳、节庆耍处、京中风物。阿翠极善言谈,再寻常不过的物事,在她嘴里都勾描得无比有趣,胡小喜也听得极有兴致。他从没想到男女之间竟能如此干净投契,连邪念都不敢也不忍乱动了。到了午间,阿翠去整办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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