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想些啥。昨天我还问你,觉着如何,你嗯嗯嗯地直点头。”
    “我没听清!我哪里知道你说的是亲事?”
    “没听清,你乱点啥头?再说,这婚姻大事,从来都是父母做主。我做娘的敢不经心?从去年起,选了七八十家,才选定这一个,聘礼钱都得二百贯……”
    胡小喜心里乱得像沸了汤锅一般,昏了半晌,才从心底里吐出一句话:“我得去问问她!”
    “问谁?”
    他转身便走,一路奔向银器章家。到那条巷子时,他已经累得抬不动腿,见巷口有间茶肆,便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临街的凳子上,弓着背不住喘气。店家来问他吃什么茶,他答不上话,连连摆了摆手。歇息了好一阵,才算顺过气,刚起身,却见一个老者走出巷子,一对尖耳朵极抢眼,是胡老鸮。
    胡小喜忽然醒了过来,心里想,若是这般直直去问,阿翠定然不会承认,不能急,莫要慌。这个胡老鸮天天盯着银器章家,应该会瞅见些东西。
    他走过去叫住了胡老鸮,胡老鸮一眼便认出了他,神色微有些慌怯。
    “胡老伯,推官大人命我再来向你查问查问。”
    “查问啥?”
    “你真的没瞧见银器章家有什么异常?”
    “上回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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