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假;另一个上个月染了伤寒,告了半个多月的假。”
“好。”
杨殿头在一旁慌问:“张作头,你是疑心这秘阁里有内贼?”
“秘阁又没丢东西,哪里来的贼?”
“你问这些是为……”
“若有人异常失踪,上头的屎便是那人屙的。看来这里人都好端端的,那便是贪看墨宝真迹的狐仙野鬼。这些狐仙野鬼从来都是有急便屙,哪里像两位颠头这般爱洁净?好啦,这遗屎案只能查到这里了。”
“这?”杨殿头顿时语塞,面上有些失望微恼。
张用并不管他,大步向外走去。到了秘阁院门,侍卫伸手将他拦住,上下细细搜了一道,连帽子里都掀开摸了一圈,这才放他出去。
张用原路返回,行到秘阁北面的银台司院门前,银台司掌管奏章案牍,虽也有门禁,却远不如秘阁严密。张用见有两个文吏从里面出来,侍卫并没有搜身,只是盯着看了两眼。张用停住脚,笑着问那侍卫:“这位威武、雄健、英拔的哥哥,银台司的夜值可在?”
“这时尚早,还未来。”
“夜值有几个?叫什么?”
“只有一个,名叫胡石。”
“他几时当班?”
“亥时到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