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芦苇管,上头正插在顶上秘库地板角落那个小孔中。他笑了笑,将最高处那只箱子挪了一半出来,见箱盖角上也有一个小孔,芦苇管从那小孔穿进了箱子。再揭开箱盖一看,里头是一个空皮袋,芦苇秆插在袋嘴上,用胶粘得很牢实,用了些力,才拔开。他凑近袋嘴嗅了嗅,是酒。
    他再无疑义,笑着盖上箱盖,推了回去,而后左跳右蹦下到了地面。
    杨殿头已经站在下头,忙问:“那上头究竟有什么?”
    “珍宝,可惜瘪了。”张用拍着手上的灰尘,随口笑应一句,随后转头问那文吏,“你叫什么?”
    “班升。”
    “这几个月,你们秘阁里这些干事人有没有不见了的?”
    “不见了的?有两个,一个正月看灯,被车子碾折了腿,再应不得差事,回家养病去了;另一个上个月转到集贤苑书馆去了。”
    “告假的呢?”
    “告假的……告假的要多一些,小人便告过假,其他人得查看一下应卯簿记。”
    “一天半天的不说,只说告了长假的,这该记得吧?”
    “长假?去年年末,小人因父亲病重,便告过一个月的假。”
    “其他人哪?”
    “还有两个,一个二月间因妻子生产,告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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