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质,发生的那种疯***绵的事,花千叶就有着头脑发胀的感觉,没有过多的欣喜,也没有过多的歉意……
有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他要怎么解释呢?
“不必了。”
却听平躺在她身前的秦毓质,忽而漠然一语,脸不红气不喘,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一般,道。
“多谢花少主今日的救命之恩,来日我必相报。”
言罢,她强忍着身上的疼,竟不顾忌光裸的身子,白皙玲珑的娇躯,就这样在花千叶的面前一晃。
就自顾自的穿戴起了散乱的衣衫。
尽管随着动作,她几乎疼的暗咬银牙,但就是面不改色。
花千叶当然看不到她吃痛暗咬的银牙,只看到她白的像玉一样的粉背,正被她套上皱皱巴巴的衣衫。
下一刻他就觉的喉中一紧,竟好像被二度撩拨了一般,但马上他又将这种心思,全部都甩出了脑子。
也飞快的翻身起来,穿起了衣服。
“秦郡主,我说我愿意为你负责……”
“不用了花少主,你肯救我的命,我已经很感激你了,至于所谓清白,花少主阅女无数,只当我是那万花丛中的一偶吧。”
风流如花千叶,难道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