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此刻的秦毓质,背身而站,她一点都不宽阔,甚至纤细的背梁,倔强的挺得笔直,她再不是那个坐在墙头上,傲娇艳丽的小孔雀了。
    也不是那个弹指轻笑,巾帼不让须眉的将门虎女了。
    所谓秦家有女,毓质名门,不过是世人强加在她身上的美称,此时此刻的秦毓质,她就是一张蹦紧了弦子的弓。
    倔强的,不屈的站在那里,不容旁人看到她丝毫的软弱。
    花千叶望着这样的一道背影,他张了张嘴,竟是不知该怎么回答,难道他要告诉她,他虽阅女无数,但能如此与他亲密的,却至今只有一个秦毓质。
    今日虽是个荒唐的意外。
    但他花千叶却并不是一个荒唐的人,他很清楚的知道,他今日占有了一个女人,意外也好,情愿也罢。
    他花家的男人,不是缩头乌龟。
    “我的东西呢?”
    勉强穿戴好衣衫的秦毓质,忽然弯腰寻找起了什么,似乎很急的样子。
    花千叶捏了捏手中刚握住的羊皮卷,很不幸,他已经看过上面的内容了,竟是冬月邺城的布兵图。
    在想起秦毓质的那身宫女装,花千叶几乎不用费脑子,就知道了今后,冬月可能遇到的蹦天局势,而一切的起始,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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