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份就会放进私帑。”
郑梦境在一旁“吃吃”地笑,“私帑就是你父皇自己的小金库,举凡宫室修缮,建造别苑等等,都都是要从私帑中拨出来的。”
朱翊钧揉了两把她的头发,惹来一句娇嗔,“头发都叫陛下弄乱了。”趁着郑梦境理顺青丝,他对朱常溆正色道,“溆儿要记得,天子断不能将国库作私帑用。国库之中的银钱麦米,当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朱常溆点点头,又问道:“那赋税是如何定的呢?”他掰着手指算数,“若一户人家有田五亩,当缴纳多少田租?又有商税盐税,如何取的税?”
朱翊钧略有诧异地看着怀里的儿子许久,神色渐渐严肃起来。与此同时,心里又深觉遗憾,他轻轻摸着朱常溆的发。
为何……不是嫡子。
朱常溆明年才到蒙学授课的年纪,他是怎么会想到税务上去的呢?
朱翊钧的目光渐渐转向了理顺了发丝依偎在自己肩头的郑梦境。
莫非是小梦有意教导的?也不太可能,小梦平日从来不与自己讨论这些。
大概,真的就是天纵英才了吧。只可惜空有这份才气,却没这个命。
朱翊钧心中渐生悔意。自己虽然想要一个嫡子,但肩负着整个大明,若皇子中有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