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自然应挑选一个更合适的继承人。
难道……真的要立贤?
朱翊钧心中苦笑地摇摇头。百官是不会点头的,自己在慈宁宫的母亲也不会。
朱常溆拉了拉父亲的衣角,轻唤了一声,“父皇?”
朱翊钧回过神来,“哦?你说的是抽税。几年前文忠公推行了条鞭法,现在税法已由原本的一年两税,改为一年一税。大致……是田租三十税一,商税五十税一。旁的等你再大了去问问先生就知道了。”
朱常溆点点头,却又一次提出了困惑,“为何田租要比商税高那么多?”
“这是□□定下的规矩。”朱翊钧把儿子从自己身上抱到一边,让他睡在中间,“好了,今日已是晚了,早些睡。你若想知道更多的东西,待转过年,父皇亲自给你挑几个好的先生,到时候你就跟着先生们学。你的先生们都是大明朝的肱骨,你届时可莫要怠慢了先生。”
朱常溆乖乖点头,“父皇放心,孩儿会的。”
郑梦境替他们两父子将被子盖好,斜睨着朱常溆,冷冷一笑,“他倒是敢怠慢试试。”
朱常溆觉得一阵莫名的冷气从脊椎开始冒上来,一路到了头顶。他往朱翊钧怀里缩了缩,有些惊恐地望着母妃。
要要要、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