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会记错的。”郑梦境慢慢地挨近他,“陛下是十六同娘娘大婚的,奴家记得似乎文忠公那时还上疏说是年岁太小了。”
“确有此事。”朱翊钧浅笑。不过想起朱常洛,他的心思就淡了几分。“皇太子年岁还小呢,等他成婚了再给皇长子安排也不急。”
郑梦境推了推他,“奴家哪里说的是择妃,是屋里人,屋——里——人!”她拿扇子轻轻打了一下朱翊钧,“择妃自是还早,奴家还念着让溆儿和洵儿在宫里多留几年呢。太子一经册封,旁的皇子到了十五,可不得全去就藩了?奴家可得先说好,舍不得他们两个早早地就离京了。”
“朕也舍不得。可这不是祖宗定下的规矩吗?”朱翊钧劝道,“就是朕也没法子。”
郑梦境把身子扭开,背对着他。“反正奴家就是舍不得。要让他们十五就藩,还不如奴家早早儿地两腿一蹬就去了算了。免得日后离别之时难过伤心。”
朱翊钧想劝,又觉得无从开口,最后无奈道:“好,朕到时候再想办法吧。”他拉了拉郑梦境的衣袖,“没小梦给朕打扇,朕都快热晕了。”说着,他贴到郑梦境的身上去。
一个滚烫的身子贴上来,郑梦境登时就觉得受不了了,赶忙将人推开,气鼓鼓地打扇,“这下好了吧?”朱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