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褥子又松开,松开又抓起来。她伸长了脖子,朝抬头微微探头。
太子……还没来吗?
特地被派来的刘带金低下头,用手掩着上翘的嘴角。定了定神,她上前轻声问道:“太子妃要不要先用点什么?好垫垫饥,等会儿要吃合卺酒的,饿着肚子可要叫小爷心疼。”
胡冬芸脸上的红晕越发浓了,话都几乎要说不清楚,“不、不不,不打紧。”她特别小声地道,“多谢刘都人,我不饿。”
也不知道太子在外头吃了东西不曾。若是没用过,等会儿两个人一起用不是正好?
刘带金福了福身,便退于一旁,也不再多说什么。
朱常溆回来的时候,已是有些晚了。他朝坐着的胡冬芸笑了笑,取了宫人端来的合卺酒,递给对方,自己一饮而尽。
胡冬芸小口小口喝下,只觉得这酒辣口,喉咙有些烧。还没等回过神,就被朱常溆给压在身下。她犹豫了一会儿,伸出双手环住对方的脖子。耳朵被朱常溆呼出的酒气吹拂着,温度越来越高。
“太子?”胡冬芸小心,又怀着期待地叫了一声,双手搂地越发紧。
朱常溆胡乱应了一声,伸手下去解她的衣带。
宫人上前将帐子放下,悉数退出去。
朱常溆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