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眼睛亮亮地看着胡冬芸。不知是不是胡冬芸的错觉,她总觉得太子似乎并不像进来时候那么醉了。
朱常溆贴在她的耳边,“太子妃。”
胡冬芸高兴地应了一声,马上又觉得自己声音有些大,赶忙捂住了嘴。
朱常溆将她的手从嘴上拉下来,“我有话要同你说。”他自胡冬芸的身上起来,将脱下的衣裳踢到床下去,用被子把两个人一起裹起来。
胡冬芸背倚着墙,头靠在朱常溆的肩上,“太子要对奴家说什么?”
“我想去趟武昌府。”朱常溆贴着她的耳朵,将声音压得极低,“若是父皇答应,这几日就动身。”
胡冬芸身子一僵,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要离京?”她有些沮丧,才大婚没几日,就要和太子分开了吗?是不是自己哪儿做的不好,让太子不高兴了?
朱常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不许瞎想,和你没关系。”他叹道,“自武宗后,大明朝的帝王和皇太子,就没有离开过京师的。不过此事我非去不可。”
胡冬芸感觉自己藏在被褥下头的手被朱常溆紧紧握住。
“我想让太子妃入宫后喜乐安康,无忧无虑。”
所以非去不可。
朱常溆揽过胡冬芸,在她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