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都好。”朱常溆笑道,“只要是芸儿怀上的日子,便是好时候。”
单保杵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儿,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他冲身后的宫人们努努嘴,示意大家都散了去做自己个儿的事。
慈庆宫虽不大,可只有两个主子,却是冷清了些。若是能多几个皇嗣,添些热闹,就再好不过了。
单保也不希望慈庆宫再多几个主子,实是前回的那两个淑女心眼太多,为了争宠,都把命给争没了。主子觉得心累,他们底下人也未必轻松。现在这样就不错,太子妃是个和气人,御下并不严苛,是这宫里头除了中宫娘娘外,最叫宫人喜欢的主子了。
朱常溆奏请重开浙江明州舶司一事,悄没声息地就下去了。无人支持,也无人反对。
朱常溆事后重新去找了一回父亲,向他请罪。“确是我思虑不周,叫父皇担心了。”他向朱翊钧行了个大礼,“往后儿臣做事,定当再仔细些。”
“倒也不是说你提的就不对。”朱翊钧伸手,亲自将儿子扶起来,“只眼下非绝佳之时。”他叹道,“要做的事还多得很。开关,总有一日能成的。”
朱常溆点头,又想起先前前往义学馆庆祝馆中学子高中时的事来。“说起来,曾有一位楚藩的宗亲向儿臣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