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约束公主。
朱翊钧心里也烦得很,什么话都不想说,当下就把人给赶出去,奏疏也统统留中。
宫外的熊廷弼有些担心,他自己被同僚讥讽倒是其次,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哪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自来人言可畏,可他偏偏就不畏惧。只是那日后,就再不见云和公主,倒是令他颇有些茶饭不思。
都察院的同僚见熊廷弼有些消瘦,不由讥笑,“飞白这是‘为伊消得人憔悴’了?”
熊廷弼只作没听见。这几日他认真地想了想,话既然说出口,就再没收回来的可能。他应了云和公主,自当做到。
左都御史的桌上放着一封辞官信,而脱下官袍和乌纱帽的熊廷弼则扬长而去,离开了都察院。
朱翊钧看着左都御史呈上来的辞官信,整张脸都扭曲了。“朕知道了,你先去吧。”拿了信,他就走到里殿去丢在桌上,“看看你做的好事!熊廷弼文武双全,此次起复,朕还要重用他呢!”
朱轩姝咬着唇,一言不发地想拿过那辞官信。就是见不着人,能看见他的字迹也是好的。
郑梦境一把抓住女儿的手,冲她皱了眉摇摇头。转头温声地对朱翊钧道:“看来这熊廷弼也算是个有担当的男儿,也不怪姝儿能看中人家。”她心里哪能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