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儿腰上拧了一把,掀了身上褥子起身,走到朱翊钧的身边。
“就连陛下都说好的人,自然是人才。哪里能怪姝儿看上呢?”她轻轻推了推还在气头上的朱翊钧,“陛下不是一直说姝儿像你?自然会同陛下看中同一个人了。”
朱轩姝委屈地垂眼,掰弄着手指。自那日入宫向父皇和母后说自己要嫁给熊廷弼后,父皇就大发雷霆,将自己禁足在宫里,再不许出去。也不知他现下在外头好不好,有没有叫人给欺负了。
朱翊钧在收到熊廷弼的辞官信前,那可真真是气到了极点,就连郑梦境的话都听不进去了。这会儿见到了信,却有觉得自己的爱女没看走眼,的确是个有担当的。
可这婚事,就是自己点头,朝臣能答应?
若真辞了官,倒还好说。可朱翊钧自己舍不得,白瞎了那么一个人才,就叫人留在京中做个无所事事的驸马?
别说朱翊钧,就是朱轩姝也不肯答应。她和熊廷弼在一起相处的时候,没少听他说起自己的抱负,还有那些雄才伟略,说着若是自己在辽东任职,将如何抵御北夷。
为了自己,而叫熊廷弼抱憾终身。这样的事,朱轩姝打死都不会点头。她倒宁愿自己放手,孤苦一生。
朱翊钧听了郑梦境几句软化,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