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干活儿,“我们请过又退了的人,是不要的。也不必上门哭求了。便是师娘心软应了,师父也不会点头的。”
领了工钱的管事战战兢兢地从上头下来,就被织工们围住了打。孙元化好整以暇地在上头看好戏,见打得差不多了,才扬声道:“哎哎,别将人给打死了啊,我可要报官了啊。”
家门前怎么好沾血的,有什么事儿,回去打呗。
朱轩媖抱膝坐在榻上,不断擦着泪。她听外头喧闹声越发响,以为是织工们又在闹腾,要让自己给工钱。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袭上心头,叫她越发难受。
屋门被打开,透亮的光照进这晦暗的屋子里头。
朱轩媖把头埋进膝盖里,现在她谁都不想见。
徐光启见她这模样,心里也有十分难受。轻轻走到朱轩媖的边上,将她搂过怀里,“莫怕,万事有我。”
听见熟悉的声音,朱轩媖再也按捺不住,扑在徐光启的怀中“哇”一声哭开了。
“奴家自问建办织坊来,不曾亏欠过工人一分钱。凡是家中有喜有丧的,一概给了银钱随份子。有个头疼脑热,他们自己还舍不得看病,奴家就将大夫请了来,赶紧给医治。”
“为什么要这样对奴家?奴家自问已经仁至义尽了,什么都努力去做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