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以诚待人了,为什么、为什么今日要这么闹上门?为什么?”
朱轩媖从徐光启的怀里抬起脸,泪眼相望,“这般叫人堵过门,旁的人往后怎么看奴家?街坊邻居,会不会觉得、觉得奴家是个坏的?往后钰儿同珠儿的婚事,会不会因此受挫。”
说到气头上,朱轩媖又恼怒上了。“起初就不该开这劳什子的织坊,没得惹了一身腥臊。还有那个史宾,奴家就知道他不安什么好心!”说罢,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说,咬着唇有些羞。
“好了好了,莫气了,气坏了身子,还叫我担心。”徐光启知道她这是说的气话,并不当真,“当初叫你开织坊的,还有我一份的,是不是连我也不安好心呐?”
朱轩媖微微噘嘴,咬着下唇,低头掰弄着指头。“奴家、奴家就是心里不甘心。好心全都喂了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人便是如此。”徐光启淡淡道,“以往是你见的少了,经的事不多。况且媖儿你,待人总是怀着赤诚之心,这便是我最为看重和喜欢的。这一点甚好,往后呐,也莫改了。”
朱轩媖紧紧地搂着徐光启的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徐光启低头去看,脸上的笑意盈盈,“我的媖儿,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女子。人活一世,总没有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