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准缚手在背,思量哪里惹了他的宝儿,问了两句后勾唇一笑跟着迈进门去,宝儿聪慧定然知晓那端阳别个心思了。
浅瑜坐在她的桌前翻了翻几封加急的信,这些天与赢准时时在书殿,那几本异文书已经译完,交给太傅及翰林院的大臣们商夺如何编撰,无论是因为赢准也好,太后也罢,只要真的能将这些书编成译本流传在大尧,不求女子即刻开蒙,只求潜移默化中稍作影响。
书本成册还要一段时间,她之前修书给竺国一些仍健在的撰述人,收了信征询了意见她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赢准走近将她抱起,浅瑜并未理他,坐在他腿上仍旧专心致志的看着手里的书信。
长睫低垂,粉唇饱满如罂粟,赢准薄唇微勾,大手揽着她的腰,咬了咬她的白颈,“宝儿与我说说。”
浅瑜偏头,仍旧不看他
赢准低笑,声音愉悦,“谁惹你生气了,嗯?”她这份难得一见的置气模样让他新奇,让他欣喜。
浅瑜手下一顿,略作思考,她生气了?
可这思考还没有过了多久,胸前一阵收紧,浅瑜惊呼,“赢准!”这些天他越发胆大!
粗粝不知何时突破层层壁垒。
浅瑜面色涨红,素手条件反射的握住,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