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动弹半分。
“嗯?宝儿要说什么?”赢准倒也没再继续轻啄白颈,看到那莹润的耳朵充血般红,声音沙哑,“宝儿,我们许久没有了。”
浅瑜咬唇克制住那申今,“胡说!”明明前天才有过许多。
对于血气方刚尝过滋味不久的赢准来讲若非日日都算相隔甚久。
素纱渐渐堆落,他像个永不餮足的斗兽。
书殿内是赢准处理政事的地方,浅瑜哪肯让他在这里,喘息间不敢看那人一眼,只是推拒,“赢准!我生气了。”
赢准抬头,眼眸略过那些许的风景,大手抚了抚浅瑜凌乱披散的墨发,嘴唇在那白颈间游移留恋。
随着那动作游移,温热缠绕,下滑的炙热让人一惊。
浅瑜一声低呼, “我真生气了。”
赢准忍了又忍,额角隐约有汗水滴落,声音沙哑,妥协道:“这便抱着宝儿去里间。”
里间床榻柔软,布置精良舒适,本就是让两人休息准备。
一路走来浅瑜那抑制不住的申今脱口而出,那份难.耐让她紧紧依附赢准的项颈,短短几步路,两人皆大汗淋漓。
床榻从舒缓到急促震荡,声音由低今到惊呼,伴着那低吼这才稍稍停歇。
当一切停止,汗水交融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