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小荷带着常侍于周昭侧的带下医来了, 问道:“你们院子里可紧关着门,方才可有辩认过,院里那个可是你们院的?”
小荷连忙摇头:“我们世子夫人身子不爽, 天未黑就关了内院门, 再未开过。至于外院的事情, 奴婢们也不清楚, 带下医在此, 恰是与奴婢两个睡一床的,片刻也未离过身了。”
区氏命这带下医进去替如玉诊脉,一圈子人围着, 这真正的带下医检视过血秽衣物,摇头道:“二少奶奶想必是暑天吃了太多凉物,贪寒成积,月事初至,猛了些而已,并无孕。”
这话一出,一屋子的妇人们神色各异。如玉心说我并非轻狂之人,月事便有,也不该流那样多的血。她道:“郎中,若说月事,不过推迟了三五日而已,理不该如此崩漏,您不如再诊诊?”
这带下医解释道:“若是小产,则必然有胎珠,二少奶奶所流之血并不多,不过夏日衫薄,渗出来了而已。我亦未从血中检得胎珠,所以敢断定并无孕。”
区氏不由一阵冷笑:“大家族的姑娘们,重规矩,重言行,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要她们学会自爱。为人者,自爱方能获得自尊,才能让丈夫相敬,公婆相重。
你私自跟上我家钦泽,未经父母同意,这已是奔,若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