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说情,便是要你入府为妾,也得是我看顺眼了才行。你小地方出来的,既已进了门,这些我也就不说了。月事也当成小产来大吵,也就你才能做得出来。
我也不追问你的过失,此事且瞒下吧。”
如玉推开被子,揉着那瓣药丸入水中,自头上拔下固发的银簪入水中搅得几搅,伸着发乌的簪子给区氏看:“母亲,小产是带下医诊出来的,并不是媳妇自己信口说的。至于那婆子可是要害媳妇的命。这样的奴才,您不惩处她,不逼问凶手,难道要媳妇就此关上门,悄悄的掩起来?”
她也不怕区氏脸色难看,再问:“母亲您主这一府的中馈,家下大大小小上百奴婢,府中无论那一房的主子,无论一杯水还是一席饭,皆是由她们亲手治成。难道说仆妇们随便往那房主子的茶饭里投毒,您也是关起门来悄悄了事?”
入府没几天,区氏头一回发现这二儿媳妇竟还有些难缠。她指着如玉骂道:“你也配称一房的主子?”
如玉虽见过区氏没几回,但也瞧出来了,她这个人的性子,你弱,她定要揉弄死你。你硬,倒还能跟她犟得一犟,反正无论早晚她都在生气,遂硬顶道:“媳妇与张君私写婚书,未经父母同意确实有错。但我们跪也跪过了,您罚也罚过了,也同意让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