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得及携妇来拜,还请先生见谅。”
赵荡回到台阶上,背对着如玉与张君,过了许久,直到二妮儿都有些尴尬,怯生生喊了声义父,他才仿似回过神来,挥手道:“去吧。”
如玉叫张君扯着,七拐八绕,走的竟不是来时路。新婚夫妻,虽同一城居着,也有二十天未见过,至于那件事儿,也有二十天未曾搬弄过。如玉也知张君的急,试着劝道:“几个妹妹和香晚还在前面大殿里坐着了,我为长,好歹得带着她们一同回家。”
张君那里还管得别人,扯着如玉自瑞王府东门上出了门,已经快步跑了起来:“她们难道没长着腿?不会自己走回去?”
在前门解了马,他先将如玉抱到马鞍上,白裙随风而扬的瞬间,露出下面猩红色的阔腿裤来。一双浅口绣鞋,尖翘翘的云岛。外表端庄正经,裙下风情十足,她确实用心妆扮了,可那装扮只有他看得到。
张君盯着她鞋面与阔腿裤之间那一抹玉白的细肤,恨不能伸舌上去舔上一口,或者咬上一口,留两个牙印儿在上头。
一缏子抽到马屁股上,他便跟着马跑了起来。
马箭一样窜出去,张君跟着马跑,丝毫不落下风。如玉还是头一回见张君这跑法,端坐在马鞍上,像根僵木头一样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