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远比无助流泪有用的多。
当然,人在生病的时候,身体机能下降,身体和心理上带来的双重压抑,是可能会流泪的,不过也就那么一次了。
陆长亭眨了眨眼,无比真诚地看向了朱棣。
两人目光相接。
大约是陆长亭的目光实在太无耻,又或许是他的目光实在太真诚,朱棣最后也只得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原来是口水啊。程二,进来。”朱棣将程二叫进来,让他拿着枕头洗去了。
程二盯了盯枕头上的痕迹,低声问道:“主子,这是个什么?”
朱棣淡淡地瞥了一眼陆长亭,口吻平淡,“口水。”
程二怪异地看了看陆长亭,不过由于最终顾及着小孩子幼小的心灵,于是程二将冒到嗓眼儿里的话咽了下去。
偏偏陆长亭这时候脸皮极厚,他站在那里,神色淡淡,巍然不动。
朱棣看着他这般强装正经的模样,心底忍不住觉得一阵好笑,他走上前去,大掌拍在陆长亭的背上,道:“走吧,出去。洗漱吃饭,而后还要练功夫。”
陆长亭疑惑地道:“四哥不用做事吗?”其他几个兄弟都不在了,朱棣一人在中都,难道不是立即抓紧时机,培养自己的人才和势力吗?还是说这个时候,朱棣实在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