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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觉得怪吓人。”赵肆月站在门外,手里捏了开着照明手电的手机。
常战做噤声的手势。
几秒之后,常战问:“去,看看外边是不是起风了。”
赵肆月走到卷帘门口,弯腰看外面,对面的黄角兰树冠摇晃,脚边有风,凉悠悠的:“起了。”
“你怎么知道起风了?”她又问。
常战摸打火机:“房里有风声。”
赵肆月看看四周,没窗,但顶上是石棉瓦,风从梁和瓦中间灌进来,一点儿也不稀奇。
常战知道赵肆月的心思,又说:“不是从上面灌进来的。”
赵肆月脚边一凉,像被发丝缠了脚,真有微风扫过。
常战点燃打火机,火苗摇曳。他蹲地,让打火机更接近地面。越往低,火苗摇得越凶。常战一点点试探,在最里面的角落,火苗噗的被吹灭,冷风过境,真有一处风口。
收了打火机,常战接过赵肆月递过去的手机,透过一堆烧弯的钢铁杂物,看见内里并没有什么异样。
“给我照着。”常战把手机递回给赵肆月,挪开面前的遮挡阻碍,脚下有铁板,四四方方的一块,平铺在地上,和一堆钢铁废物放一起,并没有什么异样。
又有风起,常战点燃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