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到提前摆好的凳子上,杜程带着宁启言用力压住,胡子拿起刀,对准位置一刀捅下去,转了半圈,早早拿好桶等着的宁晓文连忙上去用桶接住喷射出来的血。
宁启言想强迫自己瞪大眼看着手下的猪从开始的挣扎哀嚎到后来一动不动,但半路被收回刀的胡子推到杜程身后。
在胡子看来,杀牲畜这事有他和杜程在,宁启言根本没必要强迫自己去看。适应不了就不适应,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都用不着他亲自动手下刀。
确定猪死透了,猪血也接了整整一桶,胡子就用到在猪后腿的位置划开,伸进去一根洗刷干净的铁棍,顺着后腿的切口,一直伸到猪颈。然后又对着切口吹气。
宁启言看的新奇,杜程则帮着宁晓文将屋里用大锅烧开的水倒进院子里的巨大塑料桶。
随着胡子不停的吹气,整只猪就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胡子看了看吹的差不多了,就让宁启言拿绳子把切口的位置系上,保证吹进去的气不会跑出来。然后一用力,将整只猪拎起来头朝下放进装满开水的桶里脱毛。
一直泡到大部分的猪毛都软了,自然脱落,胡子才将猪拎出来,挂到绑好钩子的树上。用刀刮干净剩下的猪毛,准备开肠破肚。
划开腹腔后,内脏直接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