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只怕陷入死局,功用已失,难以作法。
于是南婉青想了画符于颈、以口而入的法子,当即前往宣室殿试了一试。
谁曾想还是无用。
“难不成……”随随蹙眉,“你画错了符?”
“这符我画了几百遭,怎会出错?”
十七年来随随潜心修炼,不问世事,符印久用,免不得淡退失效,每回增固,皆出自南婉青手笔,熟能生巧,她自认闭着眼睛也不会出错。
南婉青索性躺下:“你若不信,自己开了天眼瞧瞧。”
“我并非怪罪的意思……”随随连忙放下腿,双手拽南婉青起来。
南婉青按住随随细腕,说得认真:“我也并未置气,只不过事关重大,你亲眼瞧瞧总是好的,万不可含糊放过。”
巴掌大的小脸,肌肤细腻白皙,毫无瑕疵。
杏眼,翘鼻,樱桃口,减一分则少,增一分则过。泫然欲泣时楚楚动人,莞尔而笑又妩媚妖娆。
一人一狐联手缔造的当世第一美貌。
“我明白。”随随应道。
双手结印,霎时流风回旋,纱幔飘飞。
颈上金线勾结,一笔一划,合宜妥帖。
“没错。”
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