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不知是喜是忧。
更深人定,碧纱窗透草虫鸣,喓喓趯趯,榻上一躺一坐,久久无言。
南婉青未曾沐浴,腿间湿滑黏腻,略微一动便有热流涌出,不知何物。
“或许——”灵光一闪,南婉青翻了半个身,“是后来我又让他入了阴户,双符相抵,说不准有什么冲撞。”
随随猛地抬头,伸出一只手指连连晃了五六下:“你说得有理。”
“下回我试试只入口中,看看能不能成。”
“好——”
次日晚间,昭阳殿金樽盛清酒,玉盘奉珍馐。
南婉青才看完一出悬丝傀儡戏,《吕后斩韩》,演的是刘邦不忍杀韩信而吕后动手的故事。
“娘娘觉着这出戏做得如何?”周司乐近前请安。
“傀儡忒丑了些,衣裳花花绿绿的也不讨人喜欢,”南婉青以绢帕掩面,打了个呵欠,“不过故事倒说得有趣儿,赏罢。”
渔歌早早备下金银锞子,眼见这出戏得了南婉青心意,又添上几锭银子。
乐局一众人千恩万谢地告退。
“可摆好了饭?”南婉青遣沉璧去请宇文序,宣室殿与昭阳殿相距不远,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