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她的命!”
颜羲和小心翼翼的刚挑起话头,却立刻就被夫人打断。
夫人的神情很是复杂,但是语气却很坚决。
“母亲…”颜羲和迟疑的看着夫人。
“羲和,你那时年纪还小,很多事情都只知道个大概。”说到这里,夫人目光望向远处,眼神游离,整个人都渐渐地沉浸在回忆里。
“当年怀望舒的时候,大夫说看脉象是个小子,老爷高兴极了。怀胎十月,老爷连名字都起了不下三十个,直到生产之日,仍然不能决定。可是,我足足生了两日也未能生下她来,产婆告诉老爷,大人、孩子只能保一个。老爷抱着他那写满名字的小册子大哭了一场,告诉产婆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大人。”
夫人脸上痛苦的神情中夹杂着一丝甜蜜,她仿佛已经忘记了颜羲和的存在,只是为了说出那些艰辛而又残忍的过去。
压抑的太久了,表面好似结痂的伤口下,却早已腐烂、化脓。多少次想要把伤口撕开,剜出里面的烂肉,却没有勇气。
对于老爷和自己而言,那是一段想要忘记,却又常常想起的痛苦过去,每次望舒的出现都会反复的提醒他们,一切可怕的事情都曾经真实发生过,如此的哀伤而又绝望,绝望而又无助。
如今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