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羲和问起,夫人觉得也是时候告诉她当年发生的全部事情了。
夫人用低沉的声音继续讲述着:“后来,竟然大人和孩子都活了下来,可是我却因为生产伤了身子,再不能生育。”说到这里,两行热泪从她脸上滑落。
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颜羲和仍然能够感觉到她的悲伤和绝望,她很想走过去搂住夫人,告诉她不要再说下去了。可是她也知道,夫人已经压抑的太久,说出来反而会好受些。
“原以为生下个小子,老爷也算有后了,即使不能再生,守着你们一儿一女,日子也会越过越好,谁知道生下的却是个丫头!老爷听产婆说,生的是个丫头后,再没有看她一眼。我刚刚生产,又落下了病根,身体非常虚弱,很是休养了几年才缓过来。
老爷对望舒不闻不问,每天除了劝慰我,就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没日没夜的写字,手都写肿了也不肯停下。”
“我和老爷这样的状态,根本没人顾得上望舒,如果不是怀孕时以为是小子,精心挑选了乳母在府里候着,望舒恐怕根本活不下来!她从小一直是由乳母带大的。”
听到这里,颜羲和不禁对望舒感到深深的同情,虽然发生的这一切都太过悲惨,但是把这一切的过错,都推到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身上,却